有人将这些在**学校中读书的超能学生称为“超人”:修双学位、有运动和音乐专长、掌握几种外语、在**多个地方进行过志愿服务,还有一系列成绩斐然的爱好。成年人和同龄人都对他们怀有敬畏之情。
这些超能年轻人显然是从幼年就开始的竞争中,一路胜出的佼佼者。但根据我和几百名学生交流的情况来看,结果并非如此。我们的**教育制造了一群聪明的年轻人,但他们焦虑、胆小、容易迷失自我,缺少学术上的好奇心,却拥有强烈的目的性和企图心。他们被包围在优越感中,迷茫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,可以将自己的工作做好却不知道为何要做。
一个年轻的女孩给我写信讲述她在耶鲁读书的男朋友:上大学前,他多数的时间都用来读书和写作。在耶鲁读三年大学后,他变得非常没有安全感,担心很多普通学校学生根本不会操心的事。“只要是听说过的书,他都会读,只有我知道,他只读**章和*后一章,或者直接看书评。他这么做不是因为没有好奇心,而是因为谈论书籍带来的效益比真正读书更大。”
如今的入学标准是如此严格,以至于进入常青藤大学的学生都是从未经历过失败的人。而那些希望接受真正教育的孩子,则被看作怪胎。一个学生告诉我,她的朋友从耶鲁退学,因为学校“令灵魂窒息”。
*讽刺的是,这些**学生被告知他们的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性,但是他们多数人都进入相似的行业。2010年,**学校1/3的毕业生进入了金融和咨询公司。哈佛、康奈尔和普林斯顿的毕业生几乎没有人进入神职、军队、**选举甚至是学术研究领域。像扎克伯格一样中途退学被认为是光荣的事,而顺利毕业当一名社工却被认为是荒唐可笑的。
**学校的学生认为朋友中有人来自密苏里州、有人来自巴基斯坦,有人玩大提琴,有人玩曲棍球就说明受教育人群的多样性了,却没有想到这些人的父母都是医生或者银行家。